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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窝炼,ABO,Mpreg】青春のすべて -4 完结-

我是不是对猗窝座这小子太客气了(沉思)




4


“杏酱,我不喜欢吃菠萝。”男孩皱了皱鼻子,嫌弃地将蓝色卡通餐盘往外推了推。

要是平时,炼狱一定会发表一通关于挑食与健康的演讲,但现在餐桌上的气氛太过紧张,他不想火上浇油,只好一言不发地用自己的香肠披萨交换了男孩餐盘里的夏威夷披萨。

披萨外卖是千寿郎叫的,炼狱实在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他只知道不能让猗窝座和千寿郎在同一个空间待太久。幸祐的出现让猗窝座愣在了原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又闭上了,过了几秒又张开,像不断宕机的电脑。

尽管是个beta,但聪明如千寿郎,怎能猜不出炼狱干了什么好事,强迫分离发情期刚结束的alpha和omega不是什么好主意。他还记得5年前的那次,炼狱将自己关在卧室好几天才缓了过来。因此,披萨送到之后他没有留下共进午餐。

“吐司和料理面包我放在厨房了,吃不完记得放冷冻室。”千寿郎蹲下身,一边系鞋带一边叮嘱道。

“嗯。”自知理亏的炼狱只能乖乖听话,“麻烦你了,替我向灶门少年问好。”

“兄长,告诉我这次你没有搞砸吧?”千寿郎一只脚已经跨出了门,但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与炼狱相似的眉毛担忧地皱了起来。

如果搞砸指的是没有避孕,那炼狱的答案就是肯定的,他搞砸了。

千寿郎叹了口气,从炼狱的表情来看,这个问题的答案大概是否定的。为什么向来靠谱的兄长大人遇到那个粉毛就乱了阵脚呢。

送走了千寿郎,炼狱回到餐厅,一大一小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同样的金色瞳孔却流露出截然不同的神色。男孩的眼神充满戒备,与他自来熟的性格截然相反。而猗窝座的眼神则从疑惑变成了恍然大悟,很快又被无奈、遗憾、悔恨和怜爱取代了。

也许这都是炼狱的错觉。

“你们两个,别愣着了,快洗手去。”炼狱清了清嗓子,男孩闻言立刻熟门熟路地往洗手间跑去,猗窝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看上去反倒更像个孩子。

“杏酱,我吃饱了。”男孩说,他吃了两片香肠披萨和三块鸡翅,几乎一般5岁儿童的两倍。尽管吃的是快餐,但他的动作很有教养,鸡翅被啃得干干净净,餐盘里连碎屑都没留下。

“作业写完了吗?”炼狱问,用纸巾擦去了男孩嘴角的酱汁。

“写完了,千酱都检查过一遍了。”男孩回答,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写完作业,千寿郎还陪他玩了会游戏,将近零点才睡下,今天又起得早,填饱肚子后不由地有些昏昏欲睡。

“别在这儿睡,小心着凉。”男孩迷糊地点了点头,炼狱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向猗窝座,“看着他点儿,别让他睡着,我去收拾一下卧室。”

“杏寿郎,等等——”猗窝座正欲阻止,但炼狱不等他说完,自顾自地去了卧室。猗窝座突然想起卧室角落还堆着好几团湿漉漉的被褥,儿童无法应对过于浓烈的信息素,怪不得炼狱要急着去收拾。话虽如此,炼狱离开的速度太快,怎么看都像在逃难。

男孩又打了个哈欠,脑袋一点一点地打起了瞌睡。

“呃,幸祐君?”猗窝座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听到刚才杏寿郎说的了吧?再坚持一下,别睡着了。”

“唔嗯……不要你管。”男孩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瞪了猗窝座一眼,由于瞌睡而对不了焦的金色眼睛一点气势也没有。几缕调皮的金发落到了额前,似乎是被戳得痒了,男孩皱了皱鼻子。

猗窝座想伸手帮他把刘海拨开,但又不确定自己的触碰是否受欢迎。男孩有着与炼狱一样的金发,但要更柔软一些,微卷的发梢是深粉色的,不是炼狱那样艳丽的朱红。眼睛的轮廓也更狭长一些,浅色的睫毛又密又长,像两把小刷子,让他看上去非常惹人喜爱。只消一眼,猗窝座就猜到了男孩与自己的关系,更别提男孩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混合了酸甜的水果和清冽的薄荷,还有股不易察觉的奶香,不是他与杏寿郎的孩子又是谁呢?

“素山先生跟电视上不一样。”男孩自言自语道,甩了甩脑袋,却仍旧无法将恼人的发丝甩开。

“……怎么不一样?”猗窝座很确定自己没有做过自我介绍,但男孩却知道他的姓,素山先生这个称呼很陌生,在他的印象里,只有狛治才会被称为素山先生。

“没有杏酱说的那么厉害。”男孩边说边下意识地摸了摸polo衫胸口的WBA标志,猗窝座认出这是协会去年夏天的新款,因为面料好,很快就售罄了。

“杏酱是怎么说的?”猗窝座轻声问,杏酱这个孩子气的昵称意外地十分顺口。

“素山先生是轻量级选手里技术最细腻的……”男孩一本正经地学起了炼狱的语气,但这句话里难读的汉字太多,轻量级和细腻两个词的重音搞错了,清脆的童音令其愈发可爱起来。男孩仍旧眯着眼,虽然学会了炼狱的语气,却学不会后者的表情。

“那我得好好谢谢他了。”猗窝座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伸手拨开了男孩眼前的头发,柔软的手感与炼狱粗硬的发质很不一样。

“嗯……还要向杏酱道歉……”男孩像小猫一样蹭了蹭猗窝座的手指,毕竟是孩子,对他人的敌意无法维持半小时以上。

“说的是啊。”猗窝座附和道。事实上,直到男孩出现前,猗窝座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道歉的。真要说的话,他还想让炼狱向自己道歉呢。是谁单方面断绝了联系?天知道,他发了无数封邮件,打了个无数个电话,却全都石沉大海。要不是怕断了奖学金,他恨不得直接跳上最近一班回日本的飞机。他想问一问,杏寿郎是否从一开始就在骗自己。然而,这个明显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孩却让他满肚子的疑问都说不出口了。

“别听这小子胡说。”炼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上前几步,单手将男孩抱了起来,后者大概是闻到了令人安心的信息素,准确地找到炼狱的颈窝,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

alpha的本能让猗窝座想将炼狱连同男孩一起抱在怀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肌肉发达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炼狱的腰,猗窝座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炼狱的肩头,鼻尖正对着男孩的头顶。

“杏寿郎,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猗窝座亲了亲男孩的发旋,又扭过头去亲吻炼狱的耳垂,嘴唇碰触到的皮肤是滚烫的。

炼狱想挣扎,但又不想吵醒怀里的男孩,猗窝座这混蛋果然不值得同情,刚才还一副被抛弃的小狗的可怜样,这会儿倒蹬鼻子上脸了。

“有什么好说的?”炼狱咬牙切齿道,“先把你儿子送去卧室。”

猗窝座无法控制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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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老师,多谢指导!”剑道部主将中气十足地说,同时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指导!”部员们也跟着弯下腰,齐声喊道。

“唔嗯,各位辛苦了!”炼狱用不输给学生们的大嗓门回答。他穿着剑道练习服,白色小袖和藏青色的打褶长袴,右手拿着竹刀,金发在头顶梳了个马尾,汗珠顺着朱红色的发梢流进了脖子里。

今天的部活稍晚了些,下周有一场与外县学校的友谊赛,部员们铆足了劲儿想赢,炼狱当然不会拒绝他们的加练请求。已经过了6点,要是平时,炼狱肯定急着换衣服去幼稚园接幸祐,但今天他一点也不着急,与主将聊了会儿挥刀时的重心问题,才不慌不忙地走进更衣室。

他之所以这么不紧不慢,是因为今天猗窝座自告奋勇地要去接孩子,炼狱本想拒绝,但在那双金色狗狗眼的注视下妥协了。短暂的发情期后,猗窝座拿出了他学生时代的缠人功夫,赖在公寓里不肯走。1LDK的公寓本就不大,再挤下一个成年人更显得局促了。炼狱本来打定主意要将那个恼人的alpha赶走,但猗窝座意外地擅长下厨,楼下蔬果店送的萨摩红薯被做成了香甜的羊羹,炼狱甚至都不知道家里还有吉利丁,准是上次做果冻剩下的。如果只有炼狱一人,那他也许可以靠强大的自制力拒绝,但幸祐却被轻易被美味的甜食征服了,男孩可怜兮兮地扑闪着浅色睫毛,这小混蛋,明知道炼狱最不会对付他的撒娇了。

炼狱换下练习服,擦干了脖子上的汗水,重新喷上止汗剂,一切收拾停当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发情期后的一段时间信息素浓度会急速下降,用一般的市售止汗剂就能盖住,省了他不少麻烦。

“……还好今天炼杏回来了,再让富冈老师代理顾问我可受不了了。”一个没有剑道经验的新入部员如释重负地说。

“哈哈,还不是因为你这小子训练的时候开小差。”同级的另一个男生嘲笑道。

“谁知道富冈老师打人那么疼啊。”

“不是吧?你没听说过魔鬼风纪富冈的传说吗?”第三个男生说,他已经二年级了,自然比两个后辈的消息要灵通些。

“你们几个,这么说富冈那家伙可要伤心的。”炼狱适时地插了一嘴,少年们吓得惊叫起来,尤其是那个二年级,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一层。

“炼杏……不对,炼狱老师好!”“您辛苦了!”

“抱歉,少年们,这周请了两天假,但我会补上的!”炼狱拍了拍他们的肩,少年们立刻垮下了脸,虽然炼杏不像富冈老师动不动就上竹刀,但训练的地狱程度却一点不输。如果说富冈老师是面无表情的魔鬼,那炼杏就是笑眯眯的死神。

“炼狱老师辛苦了!”二年生哭笑不得地说,抬起腿分别赏了两个不中用的后辈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快鞠躬!”

“哈哈,现在不是上课时间,不用这么客气。”炼狱低头看了看表,“都这么晚了,我请你们喝点东西,然后就快点回家吧。”

“谢谢老师!”少年们异口同声地喊道。

“唔嗯!很有气势,干得不错!”炼狱带头往部活室旁的自动贩卖机走去,剑道练习很消耗体力,他买了三罐汽水,换来了少年们的欢呼。

这是个美好的春日夜晚,炼狱一手推着单车,另一手时不时将罐装饮料往嘴边送。校门近在眼前了,他正打算开口与少年们告别,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潜伏在阴影中的身影,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能看见属于鬼灭学园的浅绿格纹制服裤。

炼狱感到心下一凛,本能让他察觉到了危险,空气弥漫的alpha信息素似曾相识。

“少年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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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口味的?”猗窝座问,将金发男孩抱了起来,以便后者能看见冰柜里五颜六色的冰激凌。

“樱花抹茶。”男孩沉吟了一下,随后指了指包装最精致的季节限量款。

“你这小子还挺挑。”嘴上虽这么说,但猗窝座还是拿出了男孩想要的季节限量冰激凌,自己则拿了经典的巧克力口味,随后牵着男孩的手去结了账。

“谢谢啦,素山先生。”男孩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冰激凌的包装,也顾不上凉,立刻咬了一大口。冰凉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其他人可能会因此而头疼,但男孩却一点也不受影响,这点与猗窝座一模一样。

猗窝座暗暗叹了口气,无论怎么讨好男孩,对方总是固执地称他为素山先生,就连炼狱都无法改变,这个倔脾气不知是遗传自谁。

“别告诉杏寿郎啊。”猗窝座咬下一大口巧克力外壳,边嚼边说。

男孩瞥了他一眼,就好像在说,这还需要提醒么。

两人沉默地走在通往鬼灭学园的小路上,从幼稚园到学园的路程不长,但男孩的步子太小,猗窝座只能配合他的脚步,15分钟的路程生生走成了25分钟。男孩对猗窝座并不排斥,甚至愿意牵着他的手,但却谈不上亲昵。这也不奇怪,毕竟猗窝座缺席了男孩人生中的前五年,哪怕并非是他的本意,但猗窝座无法要求更多了。

炼狱意外地没有向男孩隐瞒他的另一个父亲是谁,非常符合炼狱坦荡的作风。两人会一起看WBA直播,没有直播的场次也会查看比分,得知这个事实后,猗窝座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岂不意味着,他那几次一轮游的窘样都被看了去?

“他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在他身边吗?”猗窝座问炼狱,后者刚把男孩哄睡,正坐在沙发前批改学生们的历史作业。

“嗯?开始两年他还不会说话呢。”炼狱头也不抬地回答,红色签字笔飞快地在作业本上滑动,“后来我告诉他,因为你不知道他的存在。”

“杏寿郎……”猗窝座痛苦地捂住了眼睛,真不知该夸奖炼狱的诚实还是咒骂他的不留余地。怪不得第一次见面男孩会说出那种惊人之语,炼狱这么说,好像他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似的。

不对,呸,不是抛妻弃子。猗窝座重重地叹了口气。

“谁知道你这么缠人呢?”炼狱打下一个100分,顺便再写了一句鼓励的话,然后终于抬起头,嘴角揶揄地翘了起来。

猗窝座凑过去亲吻了那两片翘起的嘴唇,试图吻去恼人的揶揄。炼狱大方地接受了他的亲吻,甚至还用舌尖顶了顶猗窝座的犬齿。

“不好意思了,杏寿郎,论认死理我可不会输给你的。”

炼狱轻轻皱了皱眉,金橙色杏眼的眼角不自觉地垂了下来,复杂的表情说不出是无奈还是其他什么。

“现在我算是彻底明白了。”炼狱说。

猗窝座开始念叨该怎么与男孩亲近,炼狱安慰他,这都是千寿郎的影响,其实幸祐很大度懂事的,给他些时间。

“实在不行,你可以给他买好吃的嘛。”炼狱建议道,“他跟你一样爱吃甜食,尤其是冰激凌。那个小馋虫一定拒绝不了的。”

这就是为什么猗窝座会偷偷给男孩买限量款冰激凌。也许是冰激凌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太凉了,男孩不由自主向猗窝座的方向靠了靠。走过这个拐角,就可以看到鬼灭学园的校门了。猗窝座提议给炼狱一个惊喜,男孩立刻同意了,每次都是杏酱来接他,他也想去接杏酱放学。

“炼狱老师小心!”“老师!”

吵吵闹闹的声音从拐角那一头传来,猗窝座准确捕捉到了‘炼狱’两个字,还有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信息素的气味很不稳定,明显属于刚分化不久的青少年。

“杏酱!”男孩显然也听到了炼狱的名字,他立刻甩开了猗窝座的手,忙不迭地想往前跑。

“别急,我们去看看。”猗窝座及时收紧了手臂,将男孩抱了起来,然后迈开步子,他的速度不是男孩可以匹敌的,很快两人就来到了被路灯照亮的校门口。

三个学生打扮的少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书包都掉在了地上,但他们毫不在意,视线齐刷刷地看向路灯下缠斗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猗窝座能看到炼狱灿烂的金发,后者将双臂交叠在胸前,试图抵挡住另一个人的进攻。那也是个学生打扮的少年,穿着与猗窝座当年一模一样的制服,但寸头让他看上去十分凶狠。

“少年,冷静点,”炼狱急急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上次的事我没有报告理事会!”

“别装了!要不是理事会的压力,空手道部怎么会把我扫地出门?”入学式上意气奋发的少年此刻看上去像是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我明明有主将的实力!”

“这就不是我的职责范围了!”鉴于对方是学生,炼狱只能被动地防御,好在他发情期已经结束了,alpha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已经降到了最低,只要耐心地寻找到突破口,一举将其制服就行了。

“骗子!”少年不愧是初中空手道冠军,每一次出招都直逼要害,毫不留情的一击将炼狱的手臂震得发疼。

这时,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挡住了少年的下一次攻击,炼狱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然后是一个粉色的后脑勺,猗窝座毫不费力地将自己插进了两人之间。

“小子,我不是这里的老师,不会手下留情的。”猗窝座冷冰冰地说,成熟alpha的信息素轻易地就压制住了对方。

“你是……素山猗窝座?”寸头少年既然自称偶像是素山狛治,自然也认识最近被媒体大肆报道的猗窝座。

“刚才的招式连重心都没踩稳,怪不得空手道部不要呢。”猗窝座嘲笑道。

“你这个狛治先生的手下败将!”少年不由分说地发动了又一次进攻,可惜猗窝座刚才并不是说笑的,他不是鬼灭学园的老师,自然不用考虑那许多。况且少年的招式虽凶狠,但基本功不扎实,很容易被找出弱点。虽然已经转行职业拳击手,但猗窝座毕竟练了好几年空手道,只见他毫不费力地抵挡住了少年的飞踢,然后脚腕一转,绕到对方的身侧,用手肘狠狠击打了少年没有防备的肋骨。

比猗窝座矮半个头的少年立刻倒了下去,双臂捂住肋骨,呜呜地闷哼起来。

“收腿太慢,侧身的防御太空虚。”猗窝座评价道,“就连我这个狛治的手下败将都打不过。”

“猗窝座,你下手太狠了吧。”身后的炼狱不同意地皱起眉,对方毕竟只是高中生,而猗窝座是成年人,要是传出去,猗窝座的拳击冠军形象恐怕就毁了。

“总得给他个教训吧。”猗窝座不在意地耸耸肩,“你放心,肋骨断不了,最多就是起点乌青,我有数。”

“不用你插手我也能制服他的。”炼狱说,身为男性的自尊让他不愿示弱,猗窝座最了解他的脾气,立刻发誓刚才完全是自己多管闲事,杏寿郎一个人也问题的。

炼狱仍然面色不善,但没有反驳。

“杏酱!”男孩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沉默,炼狱蹲下身,结结实实地接住了男孩的拥抱。他怎么忘了,猗窝座今天是去接幸祐的,既然猗窝座出现在了这里,那幸祐自然也在。炼狱用鼻尖蹭了蹭男孩的额头,男孩咯咯笑了起来,炼狱闻到了他呼吸中的甜香,又甜又腻,不是冰激凌又是什么呢。

“是不是偷吃冰激凌了?”炼狱故意沉下脸问。

“唔……”男孩立刻红了脸,金色的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看炼狱,他瞥见了旁边的猗窝座,像是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是座君买给我的!”

说好的不告诉杏寿郎呢?猗窝座欲哭无泪,甚至都没注意男孩对他称呼的改变。

炼狱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座君是谁,他本就没打算责怪男孩,如今嘴角的笑意就更压不住了。

“喂,明明是你吵着要吃限量版——”

炼狱不客气地敲了敲两人的脑袋,两双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可怜兮兮地看向他,睫毛的颜色虽然有些区别,但同样又长又密,小刷子一样扑闪着。

“素山选手的空手道也这么厉害吗?”目睹了全程的剑道部一年级佩服地说,他的两个同伴也有着相似的表情。

“素山选手,我能要个签名吗?”另一个一年级新生在自己的书包里掏了好一阵,最后拿出了一本空白练习册。

“炼狱老师,请放心,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二年级拿出了前辈的样子,他指了指还在弯腰喊疼的寸头,“没有目击者,没人会相信这家伙的。”

炼狱踢了踢熟练地伸手想要接过练习册的猗窝座。

“杏酱,”男孩扯了扯炼狱的衣袖,“座君果然像你说的一样厉害。”

炼狱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尾声


“杏寿郎,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我每天都会抽空跟你视频的!”猗窝座不放心地又查看了一遍炼狱的手机通讯录,他一身运动服,戴了墨镜,与候机大厅中行色匆匆的人们显得格格不入。

炼狱努力压下翻白眼的冲动,但没有阻止猗窝座翻看自己的手机。也许这都是自作自受,谁让当年是他主动断了联系了呢?

“Akaza, nobody likes possessive lover.”棕色头发的白人男性往嘴里扔了颗葡萄味的橡皮糖,哦,他可爱死日本的零食了。

“Shut the fuck up.”猗窝座向他竖了个中指。

“Hey,Lauguage! There is a child here.”教练戏剧性地捂住了幸祐的耳朵,男孩顺手从他的零食袋里拿了颗糖果,自顾自地嚼起来。

“咳咳,总之,杏寿郎,这次可别再拉黑我了。”猗窝座心虚地清了清嗓子,唯一的安慰是刚才他说的是英语,希望5岁的男孩听不懂。

“知道了。”炼狱觉得自己已经保证了一百遍了,“怎么比幸祐还缠人。”

猗窝座似乎仍然没有被完全说服,炼狱暗暗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亲吻了猗窝座的嘴角,然后用自己的小指勾住对方的,上下摇了摇。

“这下总行了吧。”

猗窝座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了,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好一会儿才缓缓闭上了。

候机大厅的广播响了起来,前往芝加哥的航班马上要开始登机了,猗窝座尽可能地拖延了安检的时间,但分别时刻最终还是到来了。他的休假只有短暂的两周,飞机一落地他只有12小时的休息时间,然后就又要开始下一轮训练了。还要抽空见一见赞助商,顺利的话,他下个赛季的开销就不用愁了。

“杏寿郎,夏天的时候——”

“我去美国找你。”炼狱替他说完了下半句,他知道猗窝座想说的是回日本来看他,但炼狱有个更妙的想法。

“杏寿郎!”

“反正幸祐明年入小学,暑假正好没什么活动。”炼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但他深知,自己想早些见到对方的心情与猗窝座是一样的。

猗窝座紧紧拥抱了他,将自己的鼻子埋进炼狱的颈间,深深吸了好几口,似乎想要记住对方令人迷醉的信息素气味。一边的教练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拖进了安检。

“Keep an eye on him, please.”炼狱说,向他们挥了挥手。男孩也学着他的样子挥起手来,手里的零食袋明显是从中年人那儿抢来的。

“Will do.”中年人心有不甘地看向男孩手中的零食,但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能跟一个孩子抢零食吃。

“座君,记得帮我买周边!”男孩向猗窝座挤了挤眼睛,后者了然地竖了竖拇指,两人都心知肚明,男孩真正想要的不是周边,而是新出的游戏碟。

猗窝座粉色的脑袋消失在了安检门后,炼狱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目送过对方离开,原来被留下是这样的感觉,心脏像是被挖去了一块,又酸又涩。

男孩握紧了他的手,将炼狱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低下头,用空闲的手刮了刮男孩的鼻子。

“小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男孩歪了歪脑袋,又长又密的睫毛无辜地扇了扇。真该死,炼狱已经开始怀念另一双同样的金色眼睛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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